我为什么要学习中医?(上半部分)
我为什么要学习中医?(上半部分)
这是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几平天天困扰着我。我周即的“好心人”也时常拿这个问题考验我的毅志,测试我的真诚。
我要学习中医,不是因为家里有祖传秘方,也不是某天在山里碰上了白胡子老神仙,币不是我头恼发热灵机一动图个新鲜满足好奇心。
根本不是。
在学习中医之前,我学过:
工业自动控制、汉语言义学、中国古代历史、中国古代思想史、中国古代哲学、西方近代哲学、西方近代思想史、人类学、心理学、美学、经济学、人力资源管理、财务管理、工商企业管理、管理咨询、素描、中国水墨山水画等等杂七杂八的知识。
也无怪乎别人怀疑我“又要掰哪颗甜玉米”了。
不过,这次真的不同。中医对于我来说,哪里是什么“甜玉米”,简直就是令人难以接近的“田共米”。
因为我对医院、医生乃至医学从来就有一种深刻地反感与厌恶。共中缘由,容我慢慢道来。
【第一节】青少年时期对医生的误解
我是喝狼奶长大的一代人,血液里流淌着较为浓厚的意识形态。那个时代占领精神高地、挥斥方道的旗手正是我们熟悉的鲁迅同志,他老人家笔下著名的药引子“元配蟋崆”和“沾血馒头”,给我们不幸的中医做了最为生动形象和难以磨灭的彩绘和注解。
更为不幸的是,在我那无知幼稚的心灵里深深地烙下了中医骗人和中医害人的印印迹,并且伴随着我的成长,从来也不曾有过一丝一毫地质疑。
记得我们小学入学时,一个年级有八个班,每个班有六十多学生,到了高中毕业只留下了三个班,每个班三十多学生。考上大学的只有八个人,没有一个学医。也没有一个学农的,也没有一个学艺术的。
在过去的那个年代里,在“正统思维”之下,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那才算正途,我们年级最顶尖的学生上了清华大学的水利工程专业,也算是我们的胡锦涛主席的“小师弟”了,不过,那时并不知道胡主席只知道小平同志。对于脑子差点儿弦只会死记硬背的,念文科:人父呆家里父穷的,念师范:学习不行家里就差要饭的,学农;学习稀巴烂打架打不停的,念体院;学习不好身体不好思想意思也不好的,学艺术。至于学医,基本上都是家传,家里人逼迫,如果没人逼迫,自己外活偏要学医不可,那就会被认为是大生的职业流氓坏子。
这些偏见如今看来滑稽可笑,但在当时的社会环境里,实属正常。
我们终于念了大学,每天晚上都躺在宿舍里开“卧谈会”,其中关于医学院里“骇人听闻”的奇人怪事平成了最引人入胜的夜半话题,就连恐吓室大都会说:“你再怎么样,看我给你介绍一个医学院的男朋友。”或者说“你若是不怎么样,将来叫你嫁个医生!摸完死人再摸你!”
大学毕业后,许多人张落着给我介绍对象,我觉得这些人吃饱了撑的,一概不予理会。别人就认为我眼头高,问我到底要啥条件的,不妨开出来给人家伙听听。我一牛气就说:“除了医生,其他都行。”别人都觉得不可理解:医生多好啊,谁家没个头痛脑热的……我没好气地堵住他们的话头:“我才不想跟一个混身粘满细菌手上还残留着别人体温的人生活一辈子。”
那时太不懂事,太年青,无意间得罪了许多人,但也表明了我当时真实的心声我就是认为医生脏,从外表到内心,我还遇执地认为西医是流氓,中医是骗子,反正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披着白大褂的狼。这种人知的偏见伴随着我从孩提到成人,以至于我生病总不去医院,在家里硬扛,跟练了某功似的,神经兮兮的。
可是,到如今转了一个大圈子,我又转回来了,居然要学习当年斥之以鼻、不屑顾的中医,而且是怀着从未有过的诚惶诚恐和坚定不移,仿佛突然间在内心深处生长了一种宗教信徒般的虔诚和执著。
【第二节】发小父女以经验教训嘱托作者学中医
那么,我为什么会克服多年的心里障碍,下决心要学习中医呢?
事情的起因是我的一个发小。
我的这个发小虽是女人,却极要强,是个能不够。这与她的家庭环境有关。她的父亲十六岁参军打仗是老干部,性格坚强,再大的病都不上医院,自己扛着。她的母亲一辈子没上过班,天天抽烟喝酒,整出一身怪病,一年四季泡在医院里。她的两个姐姐都是单位里的高层领导,做事风风火火,不分白天黑夜,俨然就是女强人、工作狂。
这个发小排行老三也是老末,大姐比她大一轮,因此在家最为得宠,从小娇生惯养,任性使气,完全不知人间疾苦。她总是以为凡是她想的就是她能的,应了那句广告词:我能!
由于我长达一几在深圳工作生活,对西安的情况不甚了解,唯一的联系人就是这个老小。有一天,我在深圳呆得烦了,决定回西安住住,我就找到了发小。
那是2007年的夏天,我叫发小米接我,发小带差着哭腔说她在医院来不了。于是,我就直接去医院。
令我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发小的母亲还有两个姐姐都病重住院了。
具体的事情我就不描述了,那是一段心酸的往事,经过我大概说一下。
从2007年7月到2008年6月这一年时间里,发小的母亲和两个姐姐因癌症先后去世。
发小的母亲不到65岁,两个如如最人的不到45岁,她们三个全部都是在本市最大最知名的医院里接受最“先进”最“科学”的治疗,请的是著名“教授”、“专家”,用的是品贵的“进口设备”和“进口药”,结局是花费了六十多万元每个人平均住院不到八个月,换来三堆骨灰。
如果不是我亲自经历,如果是别人告诉我的,或者说是我在媒体上看到的,打外我也不会相信这是现实,残酷的现实!
发小怎么也想不通,不仅她想不通,连我也十万个想不通,为什么前几天还说说笑笑牛龙活虎的人一住进医院就死得那么快呢?为什么治不了病又救不了命还要花那么多钱呢?为什么这一切极不自然和正常的现象都被看成是既自然又正常的呢?成立医院的宗旨到底是治病救人还是榨取钱财?发小把自己关在屋里谁也不见,就这样呆了半年。
来年后,她让我去她家,我看到发小时儿乎是不的认了,她完个地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那样的忧郁和惟悴,有着与年龄极不相符的茶桑。她的老父亲如今已经十十岁的老军人,坐在轮椅上,头发花白,目光呆滞。上次我来时,老人家还红光满面讲着老年合唱队的事,他曾对我说,要把《红歌会》唱到北京去。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状态啊。
我和发小相对无言,我能帮她什么呢?我所学的那些狗屁心理学在这样的现实面前显得那么苍白和无力。我一言不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两个人静静地坐若,数着时间。她的父亲一遍又一遍地揩着自己昏花的双眼,我不敢去看,他是不是在默默流泪。
不知道多少时间过去了,发小突然抱住我嚎啕大哭,那种令人空息的被压抑得太久又终于喷发出来的痛哭粉碎了我的心。我的眼泪如泉水般滚滚而出。
就这样哭着,又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我们不约而同地擦干了眼泪。
发小哽咽地对我说:“你要把我的话记在心里,这是用三条人命换来的。”
我用力点点头,我一定会的。
发小说了两句话:
第一,西医救不了人,白花钱。
第二,学习什么,不如学中医。
发小郑重地对我说:“你去学中医吧,趁早,赶紧地。”
我一时间不知如何答复她,便没有做声。
发小见我没答应她,有点失落,她说,我知道你对医生有成见,可是,你看现在你还能相信哪家医院相信哪个医生呢?不自己学还不是别人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吗?
其实,这一年来的所见所闻已令我对医院和医生基本绝望了,中医怎么样,由于没接触过目前还不清楚,西医已经是明摆着地谋财又害命,这一点是确认无疑了。
发小家里的气氛十分压抑,我建议她带上父亲去外地住一段,变变心情。
发小的老父亲把花白的脑袋摇摇,他说:“不要逃避!面对现实!你们年青人要争气,不能再让西医害人了,把中医捡起来!”
老人家突然眼睛里放出夺人的光来,他仲出宽人的手掌,用力地握着我的手,他的脸上由于某种期待而变成神采奕奕了,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战场,充满了昂扬的斗志。
我的心忽地提到了嗓子眼,又忽地沉了下去。
经历了如此残酷的生死,面对这样沉重的期待,我,一个中人之资半路要改行的普通人,能够承担起学习中医的重任吗?
回去的路上我买了一本《黄帝内经》,连夜一口气读完。
看完《黄帝内经》这本书,我感觉前半辈子基本白活了,做为一个中国人,一个天天把唐诗宋词挂在嘴上,一个潜心研究中国古代哲学和思想史的人,居然连《黄帝内经》都没有读过。我为自己的无知和狭隘深感惭愧。中医是中国古代折学在医学分支上的应用与实践,从这本书里我看到了希望的光,中医才是真正的完整、系统和全面地治疗人类疾病的博大精深的天人合一之道。
只是我辈愚钝,不知是否有缘,不知是否有幸,更不知是否有命与中医牵手?
【第三节】噩耗传来母亲病危西医无能
正思忖良久,连续几天辗转反侧之际,这时,我们家出事了。
我们家出事了。
我父亲打电话说,他们从上海回来了,住在医院里,我母亲病危。
我一听到医院,脑袋就大了,再又听到病危,脑袋整个就炸了。
前一阵子还好好的,说不行就不行,人真的比豆腐还脆弱吗?
等我赶到医院,我母亲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正躺在床上闭目喘气。她的头肿得像皮球,脸像面包,头发全白了,像一堆被风霜漂白的稻草。
我的心里一酸,很想大哭,但我还是强忍悲痛,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到床前。
母亲见我来了,也强装欢颜,她支撑着半坐起来,便要说自己没事,好好的。
父亲长叹口气说,啥好的,看看你妈的腿和脚。
我掀起白色的被子,先是看到母亲的双脚,如同大象的脚,再拉上裤腿,我不敢再看下去了,像棕色的粗木头,里头还流着水。
闲话少说,我去找了主治医生,我母亲得的是肾病综合症加糖尿病。
怎么得的呢?
医生告诉我:我母亲是由于长达几十年的夜间工作,导致了气管炎、支气管哮喘,为了治疗哮喘,长期服务激素类药物和其他药物,导致肾功能不全,又为了治疗肾病,长期服用某类药物,导致糖尿病,现在又为了治疗糖尿病,又大量服务其他药物,导致肝脏功能不全。
我问那怎么办?
医生说没办法,吃药是慢性自杀,不吃药马上就得死。我们现在采取的是中西医结合的方法进行治疗。
我说能治好吗?
医生说不可能治愈,只能延长寿命,但这需要钱,很多的钱。
医生特别强调了钱的重要性和必要性。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眼睛里都是钱。
十天后,我母亲闹着要出院,原因是已经花掉了将近一万块钱,帐单长得比我个子还高,里面名日繁多,看得人眼花缭乱。其中吸氧是按一天24小时计算,医院管这叫包天,用不用,用多少都这么算。还有别的更不用细说了。更重要的是。我母亲的病情还是维持不变,脸和腿脚照样肿得一塌胡涂,里面的水根本抽不掉。
我们谁也拧不过母亲,无奈何,我只得去办理出院手练。当时分两次共而付了一万元押金,连头带尾住了十天时间,实际花费了八千多元。医院不同意现在出院,理由是钱还没花完,如果非出不可,对不起,余款不退。再往下问,就说是医院的规定,不满意不理解,找院长去,我们底下人只管执行。
于是,我去找院长。
走到院长办公室门口,被人挡架,问我找院长啥事,我神秘一笑,小声说:送钱!
那人挺识趣地闪远。
我进到宽敞润绰的院长办公室里,院长问我啥事?
我说:听说您医术高明、闻名遐迩,我母亲在这里住院十天,病情一无进展,您怎么解释呢?
院长往老板椅上一倒,淡淡地说:如果是世界性的医学难题,我们也没办法。
我说:没办法为什么要收那么多钱?
院长说:没钱可以不来治呀,我们每天请求住院的病人多得排不上号。
院长把脑袋一歪,倒在椅子上,他盯着我面带一丝隐藏不住的嘲笑。
我怒了,站起来把桌子一拍:退钱!
院长马拿起电话下了命今,我加数地拿到余款,扶着母亲走出了医院。
医院外面的太阳火辣辣的,我的心里拔凉拔凉地。
【第四节】舅舅去世母亲病情加重作者立志学中医
自从母亲出院以后,我便止式开始了对于中医的自学。
我从书店里买回了大量的中医书籍:
中医教科书有《中医基础理论》、《中医诊断学》、《中医内科学》、《中医经络学》、《中医针灸学》、《中药学》、《方剂学》、《养生学》、《中国医药百科全书》;
当代比较畅销的关于中医养生治病的书籍有《求医不如求已》、《太医世家漫谈三分治七分养》、《思考中医》。
我还买了套经络挂图,挂在母亲的家里。
真所谓:购得医书一丈高,回首看时两范茫。
我有点老虎吃天,无从下口的感觉。
出干对西医治疗的完全失望,我母亲逐渐地减少了用西药和针剂注射的用量和频次,取而代之的是穴位按摩、热敷和食疗。
三个月下来,我母亲苍白浮肿的脸上有了淡淡的颜色,硕大的脑袋也恢复了正常,原先肿到大腿上的水也退到了膝盖以下,脚也能穿上大号的拖鞋了。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也许是人体自然的自我恢复吧,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从中看到了一丝的希望,也包括对于采用中医治疗的希望。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我舅舅去世的消息。他是2型糖尿病患者,腿上已经有了几外坏痛,病了十年。我曾在旧文《永远不要去看自相,我们凡夫俗子承受不起》里写过此事,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
这件事对干母亲的打击极大,超出了我的想象,几乎就是一个晚上的时间,母亲的脸和腿脚又全部肿起来,而且比上次住院还肿得厉害,简直不是大象,而成了狗熊。
我的心一下子捏紧了,掉进了冰底里。
为什么一个人的精神作用会有如此巨大的力量,以至于令肉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呢?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网上听到了梁冬做的电台节目《中医太美》,正好坐谈的是《思考中医》的作者刘力红老师,他谈到了一个人,他的名字叫王凤仪。
王凤仪的出现,完全、彻底地从根本上改变了我对中医的看法。
我开始真正地关注和学习起了这门神秘的直指人心的中华绝学。
料里完毕舅舅的丧事,我父母含着悲痛又夹杂着对疾病治疗悲观绝望的心情,返回了上海。
他们走后,我的时间一下子宽裕起来,心里也空落落的。
我时常会抱起那些需要背诵的中医歌诀,嘴里念念叨叨:
汤头歌、肘后歌、玉龙歌、药性赋、百症赋、金针赋。。。
求求你们赶快飞进俺的大脑吧!南无阿弥陀佛。
当然,这是幼稚可笑的,我也知道,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中医也不是短时间之内能学出来的。
【第五节】作者对疾病的认识:关于疾病的十个问题
我母亲临走前,给我留下句话,令我沉思良久: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病,也没有无缘无故的药。
母亲的话点中了我的心思。
我之所以在相当长的时间里那样抗拒医学(西医和中医),除了受到外在的影响,更名的还是深藏在我的心深处的一种莫名的恐惧。或者说,是对未知领域的强烈的畏惧。
这种未知领域,还不同干其他学科,它附着在人体之上,长期潜伏,时隐时现携带着不可琢磨甚至不可理喻与估算的能量和信息,令我望而却步。
它集中表现为以下十个问题:
1、病是什么?
2、病从哪里来?
3、病到哪里去?
4、病存在的价值?
5、病与人类
6、病与医学
7、病与医生
8、医生的资格和使命
9、病的未来
10、“医”能征服“病”吗?
朋友们笑话我想太多了,只管去学就OK,那些都是鸡生蛋和蛋生鸡的怪题。
但我不这样看,如果真是葫芦庙里葫芦僧,葫芦僧算命把人坑。那还不如不学,以免害人害已。
《易经》曰:形而上者为之道,形而下者为之器。
何谓道?何谓器?道与器的关系如何?
《易传》曰:见乃谓之象,形乃谓之器。
孔颖达《周易注疏》提出:形由道而立。
可见,道之不明,器难以为。
“道器”问题一直是儒家的事要命题,是游盖所有领域的世界观和方法论。
上述十个问题均涉及到疾病的本质和本源,是问病之道,绝不可一晃而过,闭之不见,一头直接扎进药渣子里,只见红叶不知秋。
我这样思考着,三个门过去了,我将不甚理想的结果记录如下,请朋友们指正。
【1、病是什么?】
百度百科:对人体正常形态与功能的偏离。……。(中间省咯上百字),所以说疾病至今尚无令人满意的定义。
民问说法:病是人休自身的能量。
【2、病从哪里来?】
官方医学:无据可查。
民间说法:病从口入,病由心生,病是白家生。
【3、病到哪里去?】
官方医学:无据可查。
民间说法:能量转化。
【4、病存在的价值?】
官方医学:无据可查。
民间说法:保全生命。
【5、病与人类】
官方医学:病与人类同在。
生物必须靠合成蛋白质生存,即须将其他生物的蛋白质或者制造蛋白质的物质拿来“为己所用”,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状况,必然导致疾病如影随形。
一是从时间跨度看,疾病的历中可谓与生命的历中一样长远。考古学家曾在美压落基山脉距今5亿多年前寒武纪地质年代的岩壁上,发现带有链球菌的化石;在距今3亿多年前算西法尼亚地质年代的爬中类和两机动物化石上,发现细菌类和寄生虫疾病的痕迹;在距今1亿多年前白垩纪地质年代的动物化石上,发现骨瘤、骨膜炎和关节炎等疾病。
二是从蔓延广度看,不仅是人类或灵长类动物,其他进化程度较低的动物如爬虫,乃至植物也会患病。
三是从生命历程看,牛物征时何刻都在与疾病作斗争,如巨噬细胞不断与入侵的病菌进行殊死搏斗,只不过表现形式时隐时现,时微时巨,结果时败时成罢了。
瑞典著名病理学家韩森(FolkeHenschen)说过这样一句名言:“人类的历史即其疾病的历史。”
【6、病与医学】
官方医学:医学治疗疾病。
民问说法:疾病诞生医学,医学制造疾病。
【7、病与医生】
官方医学:医生治病救人。
民间说法:一部分医生治病救人,一部分医生造病害人。
【8、医生的资格与与使命】
现代医学
资格:通过考试拿到证书。使命:维护正常生理指标。
传统医学
医生的资格:
老子说:“是以圣人之不病,以其病病也,是以不病。”
只有每一个医生以“不识道德、不明道德、不合道德”为病,才能不病。
要成为个医生,必须不病。必须首任道德,才有资格做医生。
医生的使命:
明白生命的真相,治病救人,既救治人的身体,也拯救人的心灵:
引领人们完成“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的生命道德本质的回归。
【9、病的未来】
官方医学
精神疾患的影响将会翻番。
三大主要疾病将由肺炎、腹泻和围产期疾病,转化为心脏疾病、抑郁症和机动车事故。
至2020年,吸烟将会超过HIV或任何一种疾病,成为人类的第一杀手。
2020年全球疾病排行榜
1、缺血性心脏病:2、单吸相抑郁症:3、公路交通事故:
4、脑血管疾病;5、慢性肺部疾病:6、下呼吸道感染
7、结核:8、战争:9、腹泻性疾病;
10、HIV:11、围产科疾病:12、暴力:
13、先天性畸形;14、自创:15、呼吸道肿瘤。
【10、“医”能征服“病”吗?】
官方医学:相当一部分疾病由于不明病因,因此无法医治。
民间说法:基本上人病都治不了。
面对这十个问题,我困惑不已。
我提出了十个关于病的问题,其中最后一个,最为现实和核心,直逼主题:
“医”能征服“病”吗?“医”又是如何征服“病”的呢?
我们来看看现代医学的治病原理与使用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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