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民国时期名医曹颖甫51岁挂牌行医
晚清民国时期名医曹颖甫51岁挂牌行医
在晚清民国时期
曾有一位江苏高人
凭借伤寒经方打遍江湖无敌手
甚至连上海的中医一哥丁甘仁
都忍不住请他出山相助
大家一定都认识
他就是曹颖甫
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
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峰
多少人学习伤寒的偶像
然而
令人奇怪的是
这位大高手
居然到了51岁才开始挂牌行医
这个年龄对现在人来说太老了
都快退休的年纪了
他却才开始正式行医生涯
我们不禁要问
曹老先生年青时都干啥去了？
他又是什么因缘走上中医道路的呢？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
我们先要看看曹颖甫的家世
1868年
曹颖甫出生在江苏江阴县一个大家族中
他的祖父曾在朝廷做官
父亲人称朗轩公
是个远近有名的读书人家
大伯秉生公
不但是诗文有名
还是个不折不扣的中医爱好者
家里藏了许多医书
平时能给自己和家人开个小方治病
恰巧的是
大伯家没有儿子
按照当时的习俗
朗轩就把曹颖甫过继给了秉生
所以凭借这个优厚条件
曹颖甫在很小的时候
就能跟随秉生公接触到中医
这个启蒙年龄是相当早的
《曹颖甫先生小传》记载
他12岁的时候
就开始看张隐庵注解的伤寒论
天哪，你算算
这个年龄在今天算才小学5年级
居然能捧着《伤寒论》读
这绝对能参加电视选秀了
他不但读
12岁那年还做了一件相当大胆的事
邻居家有位老奶奶
卧病在床好几个月
找了许许多多医生来诊治
就是不见效果
肚子涨得老大
家人急的团团转
小小的曹颖甫在邻居家串门
看到他们一筹莫展的样子
按脉诊断后
居然煮了一碗大承气汤
偷偷地给老奶奶喝了
没想到这一碗药下去
老奶奶大便一通
很快就精神了
天哪
才小学5年级
就玩了这么一个大手笔
我在想
如果以后有了娃
让他从小读伤寒论
长大后是不是也能这么生猛？
尽管他能接触到中医
可那会儿他并不想做中医
因为在当时读书考取功名才是正路
考上进士就可以做官
要是选择做中医
那跟读个技校差不多
在当时并不算什么光明大道
所以
曹颖甫年青时读书都是四书五经
尽管能接触到中医
可那只能算一个兴趣爱好
但是
16岁那年他家发生一件事
让他对中医的感情又深了一步
什么事情呢？
那年他的父亲秉生公生病了
泻肚子，狂泻
“洞泻寒中”
既然是寒泻
那应该温补止泻
可当时的医生却不知怎么搞的
连着用了十几副黄连黄芩
结果他父亲再也支持不住了
虚脱了
皮肤上开始冒汗
而且发冷发凉
神志也开始迷糊
最后就陷入昏迷状态了
这就是亡阳的征兆
曹颖甫当时也还小
看着这场景吓坏了
以为父亲要死了
庸医都把人治到这程度了
居然还不想换方
还不撞南墙心不死
可见当时很多医生的水平差劲到极点
恰恰这关键时候
父亲的一位朋友来了
他叫赵云泉
深通医理
老赵一搭脉一看舌头
说这哪里是热利
明明是寒利好嘛
再吃一副凉药
你爹就挂了
赶紧开了理中汤加丁香、吴茱萸
这都是温热药暖脾胃的
才吃了一副药
冷汗就止住了
又吃了几副四逆汤
终于能下床了
算捡了一条命
可见当时很多庸医很害人
赵云泉说
之所以社会上很多庸医
是因为他们不读《伤寒论》
曹颖甫一听
哎，这个《伤寒论》我也读过
可真不知道里面的方子能救父亲
看来还没看透啊
医术看不透
临证就慌神
于是趁着深夜又偷偷看了几遍
正看得入迷呢
父亲说了
这些医书你暂时先别看了
你都16了
马上要考取功名了
先看四书五经吧
等你得了个一官半职再学医不迟
没办法
曹颖甫只能就此搁下伤寒论了
就此苦读了9年四书五经
25岁那年
终于可以去参加考试了
结果他自己病了
这次病的相当严重
都尿血了
怎么回事呢？
这一年他去南京参加乡试
乡试这东西对现代人很陌生
说个简单点的
乡试是秀才往举人跨越的一场考试
秀才只能算读书人，没职位
而通过乡试考上举人
国家就可以给你派工作了
若再往上考
就能做进士了
这个考试3年一次
在每年秋天举行
所以也称之为秋闱
曹颖甫25岁那年
就在表哥陈尚白以及表嫂的陪同下
乘上船去南京了
结果当时天气非常炎热
再加上船舱很小
表哥表嫂住后舱
曹颖甫住前舱
空间很小
再加上行李堆积
里面就跟蒸笼一样
好不容易到了无锡
表哥说：
这里有一个非常有名的惠泉
我想跟你嫂子去洗洗澡
你就留在这里看船吧
曹颖甫倒吸一口凉气
白了他们一眼：去吧
内心却忍不住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腾
他内心的独白应该是这样的：
你们俩小两口去逍遥了
却让我看船
有你这样当表哥的吗！！！
表兄走后
曹颖甫窝在船舱里看书
热的那叫一个难受
更不靠谱的是
他这表兄表嫂居然玩了5天才回来
这也就意味着曹颖甫在船里憋了5天
5天啊
你能想象曹颖甫见了他们后
那一脸鄙夷的样子吗
又热又生气
吃的还不好
窝在狭小的船舱里还不敢出去
刚到了镇江
曹颖甫就生病了
发热、怕冷、出汗
在岸上请了医生看病
开了些藿香、佩兰什么的
结果毫不见效
到了南京直接热昏了
开始小便尿血
而且尿道生疼
口渴的要冒烟
头也疼的受不了了
关键还怕冷
还有3天就考试了
结果闹了这么一出
要是好不了病
别说提笔作文
就连进考场都得人抬进去
这次要是考不中
得再等3年才有机会考试啊
曹颖甫都快急哭了
恰好在这时候
他的一个远房亲戚也来南京了
这位亲戚叫陈葆厚
听说小曹病的不行了
就赶来旅馆看他
关键是这位亲戚也懂《伤寒论》
而且还是位高手
一看这症状
这是阳明内热大盛兼表邪不解啊
外面表邪不解所以怕冷
里面内热太盛
溃破血络导致的尿血高烧
头疼也是热气上冲头脑
怎么办呢？
这病当然要外解表邪
内清里热
但这还有个矛盾
解表得发汗
但发汗会助长里热
都小便尿血了再发汗
这可是个大忌啊
陈葆厚脑筋一动
先给他买了3瓶荷叶露
10个黄金梨
兜了一大包给曹颖甫
说：孩子，你先把这些喝了
曹颖甫正渴的要命呢
见了这清纯甘甜的荷叶露
三大瓶一饮而尽
总算稍微解渴
但没过多久
又开始感到焦渴难耐
看到了吗
阳明热证就是这么凶悍
再吃梨
一会儿10个梨子都吃上了
只剩下梨核
吃完梨
陈葆厚给他煎了一碗药让他喝了
喝完药后立即觉得清朗不少
很快就睡下了
醒来后头就不疼了
再喝了两碗药
开始出汗
汗出的很猛
衣衫皆湿
但奇怪的是
出完汗后
所有的症状居然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
肚子开始感到饿
陈葆厚又让他喝粥
这病就3剂药，全好了
曹颖甫问他开的什么药
陈葆厚说：
石膏、桂枝
勉强算个白虎加桂枝汤吧
曹颖甫又问他花了多少钱
陈葆厚说：
6文钱。。。
曹颖甫哀叹一声，说：
这个白虎加桂枝汤我也看过
为什么我就不会用呢？
曹颖甫的徒弟姜佐景解释这个病
说恶寒是表不解
解表须发汗
但小便已见血
说明津液已经匮乏至极
已经没有多余的汗可以发得出来
所以先喝荷叶露、吃雪梨
这是增液培源
相当于人参的效用
等到津液恢复了
再用桂枝发汗
同时用石膏清热
醒后喝粥
这是白虎汤粳米之用
寒热并用
此乃仲景大道也！！
曹颖甫病愈之后
轻装走进考场
初七那天
他走进考场开始奋笔作战
一直写了7天毫不倦怠
曹颖甫很感激陈葆厚
一直把这份恩情记了好多年
那这次乡试考上了没有呢？
很可惜
曹颖甫落榜了
我们正好借着这个说句题外话
但凡学中医的
不是我们妄自菲薄
真正的天才之人是很少的
真正的天纵英才者
大都研究别的学问
古代研究经学诗文
现在社会都去研究商业了
一挥手辄千万过亿
谁肯做10年冷板凳去读医书呢
即便如曹颖甫这般牛人
其实也不见得就是过目不忘的天才
他的成才
更重要的是靠坚持不懈的努力
曹颖甫落弟之后回家了
他依然苦读不辍
3年后
曹颖甫被选进了南菁书院深造
现在有一座南菁中学
就是南菁书院演化而来
曹颖甫就在里面读书
这所学校很牛逼
与诂经、钟山、学海三座书院
并称晚清四大书院
胡适先生说：
譬如南菁书院
他所出版的书籍
等于外国博士所作的论文
曹颖甫在里面读书
那么他那会都读了些什么书呢？
我国著名教育家
蒋维乔先生有怀念曹颖甫的文章
《曹颖甫先生传》
里面透露了一些内容：
颖甫于研求经训之外
肆力于诗文
其为文，初学桐城
更上溯震川、庐陵以达晋魏
其诗尤超绝有奇气
不为古人所囿
别树一帜
看到了吗
曹颖甫的诗词是很牛逼的
古文写的也棒棒哒
学的都是历代文章大家的风格
但是
曹颖甫的性格有点憨厚
同学们都称他做“曹憨”
怎么理解这个憨呢？
肯定不是傻
说明曹颖甫年青时是很朴实的一个人
大概对于应酬来往不怎么上心
还有点傲气
有些独来独往的意思
人家叫他曹憨
他不生气
后来干脆拿着这个当自己的字了
1902年
曹颖甫再次参加考试
这次中举了
那年他已经35岁
这本来是件值得高兴地事
但是啊但是
清王朝3年后宣布废弃科举
所有的都不算数了
曹颖甫听到这个消息
苦笑一声
将家中的四书五经一把火烧掉
（这是我瞎想的，大概不会烧书的）
他坐在庭院的大桐树下
开始思考自己以后的人生
做什么好呢？
做什么好呢？
做什么好呢？
前途一片黯淡啊
之前的日子都白活了
还没想好该干什么
他的母亲刑太安人却生病了
咳喘，剧烈的咳喘
而且吐胶状的浓痰
咳喘的躺不下身子
到了晚上更厉害
简直连睡觉都睡不下了
什么原因呢？
大概是母亲喜欢抽烟
肺里堆积了太多痰垢
痰垢迫肺导致剧烈咳喘
曹颖甫一看
想起《金匮要略》中一句话：
咳逆上气
时时吐浊
但坐不得眠
皂荚丸主之
于是他给母亲开了一个皂荚丸的方子
这个药现在看来相当猛
与大黄、芒硝、甘遂、附子
并称伤寒五大虎狼药
但情势急迫
曹颖甫来不及多想了
做了好几个药丸子
拿到了母亲面前
可能是他一开始没什么经验
做的药丸太大
母亲根本吞不下去
只好将丸药切成绿豆大小
就着大枣熬成的汤喝了下去
很快母亲开始大便
曹颖甫过后一看
天哪，这哪是大便
明明是一堆痰液啊
但奇怪的是
母亲拉完大便
咳喘居然消减的几乎没有了
怪哉，什么原理呢？
原来古人没有香皂
想把衣服上的油垢洗掉
就只能用皂荚树上的皂荚
它具有极为强烈的去油污效果
到了人体
它照样能发挥涤除痰垢的作用
就把肺里面的烟焦油给清洗出来了
倪海厦先生曾说
做中医的
要是不会用皂荚
说明他不是一个合格的中医
由此可见猛药有大用
可现在敢用皂荚的中医
简直千中无一
为什么？？？？？
曹颖甫经过这么一次实验
立马想起12岁开始看的中医书
又想起25岁时差点挂掉
被陈葆厚治愈的经历
一拍脑门
哎，我不能闷死在家里啊
以后就学中医吧
学好了不但能赚钱糊口
重要的是能给自己的亲人治病啊
于是他重新一头扎进张仲景的著作中
死死咬着《伤寒论》、《金匮要略》
从此再也不张口了
很快他又实验了一次
他母亲的婢女得了蛔虫
疼的在地下打滚
鼻涕眼泪滚滚
时而昏厥
一会儿后又疼醒过来
简直不想活了
曹颖甫一看
打蛔虫，用乌梅丸啊
可吃了乌梅丸不管事
而且肚子里的蛔虫翻腾的更厉害了
曹颖甫一下决心
妈的，还斗不过你们这帮小虫子了？
立马开了一个“甘草粉蜜汤”
这是《金匮要略》中治蛔虫的一张方子
里面用了一味药——铅粉
估计现在的医生一听这俩字头都大了
为什么
不敢用，怕铅中毒
但曹颖甫这人就是胆子大
开了6克铅粉
吃下肚子
不到半天时间
天哪，这位婢女居然拉下9条蛔虫
粗的有小拇指粗细
。。。。。。
（啊。。。。。吓死宝宝了）
婢女的病彻底好了
而且没有中毒
大概铅粉还没被人体吸收呢
就全被蛔虫吸进肚子里了
铅粉
这个甘草粉蜜汤组成很有趣
我们能看出张仲景的思维真是聪明
他先用白蜜当诱饵
吸引蛔虫来吃
但同时白蜜里还掺杂着铅粉
蛔虫一吃下去就会中毒麻痹
最后只能乖乖的随粪便出来
最后再用甘草保护肠胃
可以说充满了斗争的智慧
经过这两个大胜仗
曹颖甫对张仲景已经无比的信任了
再稍后
他还用十枣汤治好了母亲的痰饮
用大黄牡丹汤治好潘氏的阑尾炎
还自己尝试了很多药猛药
经过这么多次实验
他终于知道
张仲景的书是真正的龙泉宝剑
只不过已经沙埋多年
市面上的医生已经不敢用
既然他们不敢用
那我就用吧
在他苦读伤寒论期间
到了1915年
这是中国政局最动荡的一年
袁世凯先是称帝
遭到全国势力的征讨
但是曹颖甫家族里偏偏有一位长辈
看不清形势
居然接受了袁世凯政府的贿赂
做了县里的代表
曹颖甫知道后
连夜闯进他的家门
指着他叔叔骂道：
叔啊，你老是昏头了吧
袁世凯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你却甘愿做他的手下
你、、、你自己不要脸
可您别给我们曹姓子孙、
给我们江阴人民丢人啊
你醒醒吧，我的叔啊！
吓得他叔叔赶紧说：
没有此事，绝对没有此事
如果换做一般人
对自己的长辈
你敢这么质问吗？
而曹颖甫不怕
曹颖甫的憨究竟怎么解释？
他不傻，可他坚持正义
从37岁开始
他正式研究伤寒论长达14年
曾经多少个夜晚
他捧着书追问自己
我看这些书要看到什么时候？
最后有一天
他感觉到张仲景就在自己身边
张仲景的思想已经灌入到他的脑海
他走到庭外
对着北斗星大喊一声：
走吧，你可以凭借医术闯荡江湖去了
1919年
曹颖甫从江阴来到了上海
他在上海江阴路租了一个门头房
他挂上了自己画的梅花
穿上长袍
戴上瓜皮帽
开始正式坐诊
如果你开了一家诊所
从开始到成名到金字招牌需要多少年？
少说得10年吧？
而曹颖甫只用了1年
他的名字在上海滩已经像太阳一样耀眼
第二年
一位牛人来到了曹颖甫的诊所
他就是前文所提到的丁甘仁
在当时的上海
丁先生是毋庸置疑的中医界老大
他已经办起了一座现代化中医学校
旗下聚集了大批的名医、名师
但是
丁甘仁知道
有一位先生
无论如何也要把他请到
这是其他所有人不能代替的
他就是江阴路曹家诊所里的曹颖甫
出发之前
丁甘仁很忐忑
他在犹豫
曹颖甫名气这么大
自己能请得动吗？
没想到丁甘仁刚说完第一句话
曹颖甫立即知道他的来意
英雄惜英雄
曹颖甫只问了一个问题：
讲课时能抽烟吗？
老丁一听，大笑一声
道：能抽，我每月定时给你送纸送烟
从此
曹颖甫进了上海中医专门学校
那一天
是上海最牛逼的两位医生的首次碰面
蒋维乔描写曹颖甫的传记中写道：
曹颖甫讲课时烟不离手
一边讲课一边吸烟
讲解《伤寒》《金匮》
常常令学生浑然忘了他还在抽烟
除了讲课
他还在学校办的医院里看病
病人依然排队找他
这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这样的日子匆匆20年过去了
他凭借经方
治愈了无数的大病重病
可他却没留下多少文字
他的学生姜佐景感到老师越来越老了
有些东西再不写出来
师父万一作古
岂不是中医界的重大损失
于是多方搜求老师的病案
积成《经方实验录》一书
这部书是所有伤寒学生必备书
而且可以说是伤寒中最好的书
时光匆匆而过
曹颖甫那年已经70岁了
国家积贫积弱
日本人长驱直入
他的家乡江阴被日军占领
曹颖甫从上海回去后
就在家乡开了一间诊室继续行医
而令所有人不敢相信的是
他的生命也断送在这间诊室之中
那一天突然来了两个日本兵
由于语言不通
他们就拿毛笔在纸上写字
（日本人会写汉字）
曹颖甫一开始还耐心跟他们交谈
大意就是让曹颖甫担任维持会会长之类
曹颖甫摆手拒绝
两位日本军官脸露不快
但曹颖甫始终不鸟他们
继续埋头写书
没过几分钟
一位女孩突然跑进了曹颖甫的诊所
后面两个日本兵跟随而来
他们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强奸
曹颖甫见此大怒
捡起桌子上的砚台砸了过去
恼羞成怒的日本兵挺起刺刀
一下捅进了曹颖甫的腹部
鲜血顺着棉衣涌了出来
他的手掌很快沾满了血
。。。
家人找到他时
他已经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急忙抬到家里
在花园里养了3天
最终血液流尽了
一代大医曹颖甫终于合上了眼
他一生爱画梅花
而最后
他用自己的鲜血做墨
用自己的气节做枝干
谱写了一幅生命的红梅图
寒冬凛冽
凌寒独开
而其香气流传几十年
至今为人所称道
曹颖甫是中医史上的奇才
他一辈子治疗各种疑难杂症
用经方者高达9/10
而且多能取效
时人赠雅号曰：曹一帖
他对世人用辛凉轻剂的做法不以为然
认为这是避重就轻
是小孩们玩过家家
真碰到急病、重病
根本毫无用处
正如《经方实验录》序言所载：
发汗辙豆卷
驱风唯菊花
治病若儿戏
误人宁有涯
所以他集中平生之志
打磨张仲景的玄铁重剑
每每出刃
总能削铁如泥
当者披靡
参考：
《一代传奇曹颖甫》桂枝新浪博客
《经方实验录》自序
《曹颖甫先生小传》
关注读透伤寒
看遍医界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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